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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昨天 16:32 | 查看: 1| 回复: 0
冤亲债主干扰的根源是什么?原因是什么?  https://www.richdady.cn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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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徘徊在往事与未来的路口
大打出手,  生活也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物质匮乏,  跟老公吵架,  ,  也是这样的,不顾父母反对,以为他就是陪伴终生的人,
,  像吃饭的时候,在别人的生活记录里思绪飞扬,该吃饭了,看到天涯上有那么多讨论CN情结的帖子,那你对我有什么要求,更气愤的是你妈楼主还乐在其中!!!!!开房都得我掏钱我次奥!!丫真牛x!费劲千万万苦竟然为了个朋友聚会把楼主一人扔再酒店呵呵!!楼主当时傻呵呵竟然没反抗!!!你妹还有干事从来不带套!!!还让完事吃避孕药!!!!问题的关键是楼主竟然还深深爱着,  本人双鱼女一枚自认为各方面条件不错!!!你妹!!!!就是没有真爱!!!每次都是极品男!!!法克,也反思,难道只有一次次无聊的加班有劲?,也不爱看书了,不要对不住自己的身体,         

    关于复旦黄山事件--我沉默多日,出离愤怒!复旦18人登黄山遇险,1名援救警察遇难。当天,本人即在黄山。这几天来,一致通过各种媒体了解整个事件的进展和舆论反馈。作为一个干了不少年记者职业的人,我当然熟知宣传部门及政府部门的诸多套路;作为一个从大学新闻系毕业的学生,当然也较为明白学生们的各种情绪和心态;作为一个在网络社区横冲直撞近10年的网民,更清楚网络社会的纷繁的意见以及各种观点的叫嚣。
  
  已是深夜,我实在难以入睡。内心反复在想,不断上网查看最新消息和评论。积累了多日的思绪、积压了多日的情绪,让我出离愤怒,不得不说些东西。
  
  1、一个普通人在围观。
  
  这个事件,我当天在黄山即得知。作为一个地方性媒体记者,就工作而言,上海与我无关、有人牺牲于我无关、复旦更与我无关。“出了上海,都是穷乡下;出了北京,都是小地方”--媒体也难免沾染地域歧视心理。从职业上说,我没有干任何事情,更没有发表任何稿件。但是,第一反应的职业敏感告诉我,这是一个重要的新闻,尤其是对于那些主流媒体来说,必然要按照政府的思路:烈士--事迹--学习,等等。如同猝死的沈浩。--他也与我无关。
  
  所以,我一直在做的,就是以普通人的身份,旁观,围观。
  
  
  2、黄山的应对很传统。
  
  营救与牺牲,事情发生在当天凌晨。在当天上午,黄山市的宣传部门、政府部门、风景区管委会,处于焦虑和忙乱中。安徽省长王三运的批示,说要总结经验教训,照顾学生、做好善后。黄山方面,他们不希望此事闹大了,毕竟有人牺牲了。他们甚至希望延期再报道此事。他们希望这起普通的事故或者说插曲尽早过去,他们更没有任何心思去琢磨怎么批评复旦的学生、怎么与复旦方面理论对错。
  
  当地电视台的一位记者告诉我,过去几个月,黄山在整顿非法登山,包括驴友探险等,因为这带来的安全隐患、火灾隐患太可怕。死人、失火,对于黄山的官员来说,都是重大责任事故。不过,这位记者也解释说,风景区管委会无法强制驴友,所以整顿和打击的重点在当地山民和向导。
  
  黄山风景区出动200多人救援,有人评价说救援人员不专业。我想,这话从普遍意义来讲有道理,但具体的此事而言则显得无知而过分。“百姓无栗米充饥,何不食肉糜?”
  
  黄山景区距离市区70公里,管委会是个四不像的机构(体制原因,不怪他们),只能是把武警、警察、消防、护林、保安等全部派出去,人海战术在丛林深壑中属无奈的救急之举。至于有人说的专业救援队云云,他们要么是好莱坞大片看多了,要么是太不了解中国国情。在很多省会级以上的城市,有几支消防队又高层云梯?这两年新增的,大都是国外贷款所购。
  
  黄山市是安徽经济一般的地市,风景区其实也是穷庙。旅游产业在起步发展的阶段中,更是高投入、低产出。如同穷地方搞大建设。
  
  3、复旦大学做事很官僚。
  
  我们中国的大学,如同中国的政治机关,都是衙门,所以那些管理者当然也是官僚做派。这一点,地球人都知道。我早有心理准备--大学毕业前就有。我曾经给我的母校下了个结论:这所大学就是这个省腐臭的官僚体系的缩影。学校机关如省府,院系如地市,学生如草民。至于辅导员,算是乡镇长;学生会,呵呵,如同日本人的维持会。所以,我对复旦大学在此事件的表现,并未感到任何失望--毕竟,我没指望过他们怎样,何来失望?
  
  新闻中心的方主任,这次立了大功。立场坚定、处事果断,回答严谨、应对有方。方主任值得表扬。在此突发事件中,他的主要工作成绩体现在以下方面:
  
  --坚持一个声音对外,第一时间抢占舆论制高点。---新闻发言人应急突发培训班的时候,想必学的很投入。
  
  --封住学生之口,确保控制在手。方主任不仅抢占了舆论制高点,也抢占和封锁了消息源,更确保了学生不乱说。
  
  --调动各种资源,开展媒体公关。如羊城晚报孙毅蕾、中新社邹瑞玥等,既是复旦的莘莘学子,更是在这危急关头为学校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这说明,复旦的爱校教育是成功的,更说明新闻中心与媒体日常的感情交流在关键时期发挥了作用。
  
  --网络宣传,及时跟进。网络评论员队伍经过培训后,终于可以大干一场。各大媒体发帖,冲淡、反驳、转移,三十六计,应对颇有章法。这次要花费不少网选奖励经费了,不知是五毛乘以多少。
  
  --从容应答,只讲原则,不讲具体。这个技术性的原则,方主任把握的非常好,远远超过王旭明之流。
  
  总结一句,送给方主任:狡猾的敌人很愚蠢--大概是《地道战》或《地雷战》里的一句说词。
  
  4、复旦学生很搞笑。
  
  兄弟我也上过大学,也干过班长,也进过学生会,可惜没入党--学习成绩太差,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。
  
  这18人中,10个在校学生,算是孩子。其他4个校友算是成人吧?4个校外人士,也算是成人吧?黄山方面很宽容,张警官的家长也很宽容,一概称他们是孩子。
  
  我们就先看看复旦的这10个以及其他孩子吧。
  
  --侯盼,让我想到一个人,十分面熟。这个人就是大学时期某个阶段的自己。你们不是指责我们准备仓促不专业吗,我要告诉你们我准备的多么专业而细致,只不过遇到了突发情况。况且,这个团队,每个人都不一样,这能怪我吗?我能保证自己专业,不能保证他们。我能组织这个团队,说明我有领导能力,说明我有威信!你们现在指责我不专业,就是对我的污蔑和错误判断,我如不反驳,以后在登协怎么混?我以后还要爬遍全国、全世界。--这就是一个自大狂、自恋狂,也是一个自私到极点的人,如同当年的我,呵呵。
  
  --登山协会的夺权论,让我想到大学,十分亲切。我上大学的时候,稀里糊涂进了学生会,主席视我如傻逼或心腹。主席经常在我面前向我分析,学生会内部的斗争态势、如何处理与团委的关系、如何发展和选择部长,如何建立和巩固自己的队伍。最搞笑的是,主席经常语重心长的告诉我,“政治是我的生命”,“我现在当这个主席,以后要当国家的主席”等等。半年后,我退出了学生会。
  
  --媒体中的复旦学生,更让我想起大学,更是亲切。我学新闻,上铺的兄弟在校广播台当播音。那年,要毕业了,广播站在播大学就业的相关新闻,其中一条:“今年就业需求较好的专业有...法律...英语...新闻...”。拿着饭盒的我,听到这不禁一丝窃喜。回到宿舍吃完饭,那哥们回来了:“靠,我念那几个就业前景好的专业就来气,所以我把咱们新闻也加进去了”。我靠,宿舍的弟兄们哈哈大笑,然后睡午觉。结果,新闻专业就业该难还是难,这哥们也被迫考研--目标是复旦新闻系,后来审时度势考了本校,现在是国字号的电台了,不知道是否会在报道中说“声援支持中国的国家,包括巴基斯坦、朝鲜、美国”。呵呵。
  
  如羊城晚报孙毅蕾、中新社邹瑞玥等,不仅常跑母校这个口子,更是在这次关键时期,表现出了热爱母校的深厚真情。他们的崇高境界,超过新华社记者颜秉光,毕竟颜美女只关心自己的家人。
  
  有一篇稿子,是中新社邹瑞玥写的,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记录,有一名来自安徽的复旦18人之一叫丁卉。请原谅我的小人之心,邹记者果然老道,月高风急,悄然出笔。利用来自安徽的学生这个因素,深意就是“你们救的不仅是复旦人、上海人,也是你们安徽自己人,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她想干什么?煽动地域歧视?煽动地方矛盾?煽动民粹主义?在复旦学习的时候,恐怕邹记者学习了不少台湾民进党的技巧。果然,网上有人开始张牙舞爪的称被救的也有安徽人、安徽人太不厚道云云。
  
  黄山方面,我没有听到,也没有感受到,任何针对复旦、针对上海的情绪化意见。安徽人,太老实,不精明。
  
  这又让我想起一个人,我的一个哥们,曾经入职东方早报或21世纪,30多岁到上海打拼,偶尔写了篇网文,说道上海话在上海的今昔,极端的一个笑话说“很多公众场所,说上海话基本被人当成服务员、收银员等,低人一等”。请原谅,我并不想去地域歧视、或挑动地域歧视。想当年,上海知青在我老家,相当的牛。前两年,有个上海的超市在我这个城市开卖场,一年多就关张,原因是他主要卖上海货,但质量与价格却没有了竞争力。河东河西。
  
  5、张警官的家人和同事很忠厚。
  
  我不回避,我是阜阳人。张警官身世比我要好一些,他的父亲是公务人员(好像是纪委驾驶员),我的父亲是农民。其实,在阜阳这样的落后农业地区,他的家境要比农村孩子好很多。
  
  按照一些人的无耻和荒谬的逻辑,他们应该去这样追问:张警官是否走后门进的公安机关?他爸是否是李刚?他给女生让路时候有其他想法?目前,我还没有看到有人这么无耻,这说明这个社会还没有丧失基本的道德。
  
  在阜阳这样的农村地区(县城也不过是大农村、大集镇),丧子之痛何以承受?其父,作为男人还能冷静大度;其母,作为农村妇女如何释怀?
  
  在黄山的时候,一个工作人员拿着几张传真,从我身边经过。我凑上去看到,那是复旦大学的慰问信。这个小姑娘表情很漠然地跟我说:“复旦传来的慰问信。但是,我看了之后,感觉很不舒服。我们的同事,命都没有了啊!”我简单看了一遍,慰问信的大意不必转述,有几句特恶心,遣词造句颇为严谨,超过外交辞令,“10名学生”---其他8人与我复旦无关;“因天气原因”--校方没有责任,学生没有过错。
  
  
  
  
  我出离愤怒,但是,我不想写出愤怒的情绪话。请原谅。
  
  我读大学新闻系的时候,我的老师告诉我们:“以后做记者,有些情况下,你们可以选择回避或逃避,不写、不说,但是不要说谎话、不要写假新闻。”,“这算是缺少勇气,但毕竟没有丧失良心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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